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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苹烂果

原创 辰树 迷路者们

“破苹烂果”,我在找你

——题记

那些、这些事,过去的人都离我不远,但也都一点儿不近。一开始,我本寻思着要不要这么讲出口,不说与说会如何我并不知道。懦弱的心理暗示着我不得不说:这次澄清错误的机会,也是将来走马观花般过完一生日子的“驾驭”。

“他们看得清我,我却傻得连他们的气息和霾下的影子都未曾摸见。”

几千年前,姑且算作是“几千年以前”,以及今天、今天之后。那些怂恿我们活下去的人,自己却逐渐精神憔悴。他们,也并非我们看到的那样孤独和脆弱,只不过是他们将生活中不易磨损的小情绪辛辛苦苦拖到后世,先晒太阳和沐浴,再从这沾满污渍的血泪史上熏烤,用烈火打磨,再用枯叶把自身一片一片地包裹起来,放到岩石上凝固而成得到的真果。

就像我们看到的手臂上布满真丝般尚且还新鲜的血珠—样,它是魔鬼,它是咬破肉体从自己手脚里爬出来的:它不为你所动,同样,你也不用和它客气。

你若问我这终日不得安定的呼喊声究竟有多么深厚,距我们多近或多远,那么时间就会面目狰狞,语调悲怆地伏在你耳边呻吟:“我...”,他欲言又止。你也无可奈何,因为他已经从你身上爬起来,慢吞吞的,然后就不见了。

任何迟钝和愚笨的利刃都惧怕从天上仓皇掉下来的雨点,甚至在天上尚未布满乌云的时候就裸着身子,头上裹着鲜红的头巾,颤抖着嘴唇滚出洞穴,来到了潮湿的世界说:“走,去流亡。”

它踏着路边肮脏的泔水,大呼小叫。

过去的人悄悄地走了,后面的人络绎不绝地跟了上来。

若是问什么是“人生”,我只能告诉你这世界里仅剩的几盏灯的昏暗和落上灰尘上面的火焰的微弱,便是。

母亲叮嘱我,父亲则送我远行。

我静坐在潮湿的河堤上,虔诚无助地捧起了一抔黄土。

有些人活着就希望我这么做,他们就为这个而活着,有些人死了,就不希望我这么做,他们就为这个而在生前沉默地活着。我身旁跪了很多流泪的人,他们和我一起这么做。

不经意的就知道了,现实和理想的距离就是这么远,同样,也这么近。

破苹烂果:等您坐沙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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