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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被谣言缠身的诗句

形容被谣言缠身的诗句

赠君一法决狐疑,不用钻龟与祝蓍。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

一任闲言碎语多,唇枪舍刃又如何?

若无愧事凭人问,终有清明供揣摩。

燕子楼中花作土,思归台下泪成河。

尘泥怎解冰心洁,我自逍遥我自歌。

勿轻信谣言的有关诗词

放言五首 其三

白居易

赠君一法决狐疑,

不用钻龟与祝蓍。

试玉要烧三日满,

辨材须待七年期。

周公恐惧留言日,

王莽谦卑未篡时。

向使当初身便死,

一生真伪复谁知?

迷信谣言反对句子

因为说不用负责任

说出来别人不知道的觉得很了不起

其他人因为不明白所以信了

因为信了以为是真的

以为是真的就又去告诉别人

告诉别人又不用负责任!!!

形容谣言的句子有哪些?

1、他对谣言加以完全的否认。

2、他的谣言一下就被识破了。

3、很可能他想散布一种谣言。

4、大家传播着各种各样的谣言。

5、这谣言引起了一阵猜测。

6、他说明了真实情况,驳斥了谣言。

7、这种谣言在事实面前将不攻自破。

8、我听到可怕的谣言。

9、听了谣言还当桩大事的人太差劲了。

10、我当然到处都把这番谣言加以否认。

11、这个谣言追究到你这里来了。

12、谁是这些谣言的制造者?

13、他老是散布别有用心的谣言。

14、萨利风闻关于她的谣言。

15、他说,飞行学校里谣言很多。

武侠里的经典句子

电影《东方不败》李连杰念的诗。

天下英雄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

鸿图霸业谈笑间,不胜人生一场醉。

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

尘世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

沧月经典语句

《血薇》

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垂杨紫陌洛城东。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 。

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指间砂》

黄泉。紫陌。碧落。红尘。

原来每一种,都是幻灭。

《荒原雪》

听雪江湖,成就一些人的梦,却同时破坏另一些人的梦——然而,却让所有人的心变成了荒原。

《护花铃》

沧海龙战血玄黄,披发长歌染大荒。

易水萧萧人去也,一日明月白如霜。

《飞天》

飞天绝舞,几世轮回,只等匆匆今生的相会。

却不过是 缘来缘散,缘如水。

《星坠》

那不是流星

那是战士的灵魂——

是那些在星空下某一处

为了自己的信念在战斗的、孤独的灵魂。

《剑歌》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燕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仍阶前点滴到天明。

《碧城》

怅卧新春白跲衣,白门寥落意多违。

红楼隔雨相望冷,珠箔飘灯独自归。

《大漠荒言》

雪地上尤自有血点点泼洒,结了冰,

宛如一朵朵火红的曼珠沙华开在雪峰上,

凄厉而诡异,暗示着不祥的结局——沙曼华……沙曼华!

我又一次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内,错过了你。

《七夜雪》

跋涉千里来向你道别

在最初和最后的雪夜

为生命中最深的爱恋

却终究 抵不过时间

《沧海》

涸辙之鲋,相濡以沫,相煦以湿,曷不若相忘于江湖。

也许,上天注定了她一生最值得怀念的时间只有短短三个月,那三个月的押解之途!

也许,真的,不如相忘于江湖。

《雪满天山》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哪复计东西?

《夕颜》

残雪凝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

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

《乱世》

孩子,你知道人生是什么吗?

所有的过程,只是一个灵魂来到这个世上,受苦,然后死去。

但是,由于他的努力,

他这一生受过的苦,以后的人都将不必再受

燕垒生的《天行健》我最喜欢了。

唯刀百辟,唯心不易

不仁者,天诛之.

豪情冲霄上,登高望,江山万里何苍茫!

好男儿,岂惧青山葬!

执节堂堂,以向四方。

挽天河之水兮洗我刀枪。

金戈铁马,万里鹰扬。

如日出东海兮赫赫煌煌, 吾土吾民,吾国吾邦。

执节堂堂,以守四方。

看长风猎猎兮吹我征裳。

开疆拓土,万里龙骧。

如日之正中兮赫赫煌煌, 粉身碎骨,归报君王。

岭表长风咽夕阳,涛声淘洗旧刀枪。江山如画犹无奈,只与英雄作战场

一朝英雄拔剑起,又是苍生十年劫。

身既死矣,归葬山阳,

山何巍巍,天何苍苍,

山有木兮国有殇,

魂兮归来,以瞻家邦

江南的飘渺录

战在即,脸红是血勇,脸白是骨勇,脸青是气勇....... 面色不变,拔剑生死—

—当然是神勇。——息衍

“依马德,古拉尔,纳戈尔轰加,这是我祖宗的血!他们的灵魂在黑暗中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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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的古诗四句

端午节的古诗两首:

1、 和端午

张耒

竞渡深悲千载冤,忠魂一去讵能还。

国亡身殒今何有,只留离骚在世间。

2、 午日处州禁竞渡

汤显祖

独写菖蒲竹叶杯,蓬城芳草踏初回。

情知不向瓯江死,舟楫何劳吊屈来 。

求文学评论的范文

《听听那冷雨》赏析

中国当代散文欣赏之一

【原文欣赏】

听听那冷雨

余光中

惊蛰一过,春寒加剧。先是料料峭峭,继而雨季开始,时而淋淋漓漓,时而淅淅沥沥,天潮潮地湿湿,即使在梦里,也似乎把伞撑着。而就凭着一把伞,躲过一阵潇潇的冷雨,也躲不过整个雨季。连思想也是潮润润的。每天回家,曲折穿过金门街到厦门街迷宫式的长巷短巷,雨里风里,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想这样子的以台北凄凄切切完全是黑白片的味道,想整个中国整部中国的历史无非是一张黑白片子,片头到片尾,一直是这样下着的。这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从安东尼奥尼那里来的。不过那一块地是久违了,25年,四分之一的世纪,即使有雨,也隔着千山万水,千伞万伞。25年,一切都断了,只有气候,只有气象报告还牵连在一起。大寒流从那块土地上弥天卷来,这种酷冷吾与古大陆分担。不能扑进她怀里,被她的裾边扫一扫吧,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

这样想时,严寒里竟有一点温暖的感觉了。这样想时,他希望这些狭长的巷子永远延伸下去,他的思路也可以延伸下去,不是金门街到厦门街,而是金门到厦门。他是厦门人,至少是广义的厦门人,二十年来,不住在厦门,住在厦门街,算是嘲弄吧,也算是安慰。不过说到广义,他同样也是广义的江南人,常州人,南京人,川娃儿,五陵少年。杏花春雨江南,那是他的少年时代了。再过半个月就是清明。安东尼奥尼的镜头摇过去,摇过去又摇过来。残山剩水犹如是。皇天后土犹如是。纭纭黔首纷纷黎民从北到南犹如是。那里面是中国吗?那里面当然还是中国,永远是中国。只是杏花春雨已不再,特意遥指已不再,剑门细雨渭城轻尘也都已不再。然则他日思夜梦的那片土地,究竟在哪里呢?

在报纸的头条标题里吗?还是香港的谣言里?还是傅聪的黑键白键马思聪的跳弓拨弦?还是安东尼奥尼的镜底勒马洲的望中?还是呢,故宫博物院的壁头和玻璃橱内,京戏的锣鼓声中太白和东坡的韵里?

杏花。春雨。江南。六个方块字,或许那片土就在那里面。而无论赤县也好,神州也好,变来变去,只要仓颉的灵感不灭,美丽的中文不老,那形象,那磁石一般的向心力当必然长在。因为一个方块字是一个天地。太初有字,于是汉族的心灵,祖先的回忆和希望便有了寄托。譬如凭空写一个“雨”字,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沥淅沥淅沥,一切云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礼堂上的这种美感,岂是什么rain也好pluie也好所能满足?翻开一部《辞源》或《辞海》,金木水火土,各成世界,而一入“雨”部,古神州的天颜千变万化,便悉在望中,美丽的霜雪云霞,骇人的雷电霹雹,展露的无非是神的好脾气与坏脾气,气象台百读不厌、门外汉百思不解的百科全书。

听听,那冷雨。看看,那冷雨。嗅嗅闻闻,那冷雨,舔舔吧,那冷雨。雨在他的伞上这城市百万人的伞上雨衣上屋上天线上,雨下在基隆在防波堤海峡的船上,清明这季雨。雨是女性,应该最富于感性。气空而迷幻,细细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有一点点薄荷的香味,浓的时候,竟发出草和树林雨后特有的淡淡土腥气,也许那竟是蚯蚓的蜗牛的腥气吧,毕竟是惊蛰了啊。也许地上的地下的生命也许古中国层层叠叠的记忆皆蠢蠢而蠕,也许是植物的潜意识和梦呓,那腥气。

第三次去美国,在高高的丹佛山居了两年。美国的西部多山多沙漠,千里干旱。天,蓝似盎格鲁·撒克逊人的眼睛;地,红如印地安人的肌肤;云,却是罕见的白鸟。落基山簇簇耀目的雪峰上,很少飘云牵雾。一来高,二来干,三来森林线以上,杉柏也止步,中国诗词里“荡胸生层云”,或是“商略黄昏雨”的意境,是落基山上难睹的景象。落基山岭之胜,在石,在雪。那些奇岩怪石,相叠互倚,砌一场惊心动魄的雕塑展览,给太阳和千里的风看。那雪,白得虚虚幻幻,冷得清清醒醒,那股皑皑不绝一仰难尽的气势,压得人呼吸困难,心寒眸酸。不过要领略“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的境界,仍须回中国。台湾湿度很高,最饶云气氤氲雨意迷离的情调。两度夜突溪头,树香沁鼻,宵寒袭肘,枕着润碧湿翠苍苍交叠的山影和万籁都歇的岑寂,仙人一样睡去。山中一夜饱雨,次晨醒来,在旭日未升的原始幽静中,冲着隔夜的寒气,踏着满地的断柯折枝和仍在流泻的细股雨水,一径探入森林的秘密,曲曲弯弯,步上山去。溪头的山,树密雾浓,蓊郁的水气从谷底冉冉升起,时稠时稀,蒸腾多姿,幻化无定,只能从雾破云开的空处,窥见乍现即隐的一峰半壑,要纵览全貌,几乎是不可能 的。至少放山两次,只能在白茫茫里和溪头诸峰玩捉迷藏的游戏,回到台北世人问起,除了笑而不答心自闲,故作神秘之外,实际的印象,也无非在虚无之间罢了。云缭烟绕,山隐水迢的中国风景,由来予人宋画的韵味。那天下也许是赵家的天下,那山水却是米家的山水。而究竟,是米氏父子下笔像中国的山水,还是中国的山水上纸像宋画。怨怕是谁也说不清楚了吧?

雨不但可嗅,可观,更可以听。听听那冷雨。听雨,只要不是石破天惊的台风暴雨,在听觉上总是一种美感。大陆上的秋天,无论是疏雨滴梧桐,或是骤雨打荷叶,听去总有一点凄凉,凄清,凄楚。于今在岛上回味,则在凄楚之外,更笼上一层凄迷了。饶你多少豪情侠气,怕也经不起三番五次的风吹雨打。一打少年听雨,红烛昏沉。二打中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三打白头听雨在僧庐下。这便是亡宋之痛,一颗敏感心灵的一生,楼上,江上,庙里,用冷冷的雨珠子串成。十年前,他曾在一场摧心折骨的鬼雨中迷失了自己。雨,该是一滴湿漓漓的灵魂,在窗外喊谁。

雨打在树上和瓦上,韵律都清脆可听。尤其是铿铿敲在屋瓦上,那古老的音乐,属于中国。王禹偁在黄冈,破如椽的大竹为屋瓦。所说住在竹楼上面,急雨声如瀑布,密雪声比碎玉。而无论鼓琴,咏诗,下棋,投壶,共鸣的效果都特别好。这样岂不像住在竹筒里面,任何细脆的声响,怕都会加倍夸大,反而令人耳朵过敏吧。

雨天的屋瓦,浮漾湿湿的流光,灰而温柔,迎光则微明,背光则幽黯,对于视觉,是一种低沉的安慰。至于雨敲在鳞鳞千瓣的瓦上,由远而近,轻轻重重轻轻,夹着一股股的细流沿瓦槽与屋檐潺潺泻下,各种敲击音与滑音密织成网,谁的千指百指在按摩耳轮。“下雨了,”温柔的灰美人来了,她冰冰的纤手在屋顶拂弄着无数的黑键啊灰键,把晌午一下子奏成了黄昏。

在古老的大陆上,千屋万户是如此。20多年前,初来这岛上,日式的瓦屋亦是如此。先是天黯了下来,城市像罩在一块巨幅的毛玻璃里,阴影在户内延长复加深。然后凉凉的水意弥漫在空间,风自每一个角落里旋起,感觉得到,每一个屋项上呼吸沉重都覆盖着灰云。雨来了,最轻的敲打乐敲打这城市,苍茫的屋项,远远近近,一张张敲过去,古老的琴,那细细密密的节奏,单调里自有一种柔婉与亲切,滴滴点点滴滴,似幻似真,若孩时在摇篮里,一曲耳熟的童谣摇摇欲睡,母亲吟哦鼻音与喉音。或是在江南的泽国水乡,一大筐绿油油的桑叶被啮于千百头蚕,细细琐琐屑屑,口器与口器咀咀嚼嚼。雨来了,雨来的时候瓦这么说,一片瓦说,千亿片瓦说,轻轻地奏吧沉沉地弹,徐徐地叩吧挞挞地打,间间歇歇敲一个雨季,即兴演奏从惊蛰到清明,在零落的坟上冷冷奏挽歌,一片瓦吟千亿片瓦吟。

在日式的古屋里听雨,听四月,霏霏不绝的黄梅雨,朝夕不断,旬月绵延,湿黏黏的苔藓从石阶下一直侵到舌底,心底。到七月,听台风台雨在古屋顶上一夜盲奏,千层海底的热浪沸沸被狂风挟挟,掀翻整个太平洋只为向他的矮屋檐重重压下,整个海在他的蝎壳上哗哗泻过。不然便是雷雨夜,白烟一般的纱帐里听羯鼓一通又一通,滔天的暴雨滂滂沛沛扑来,强劲的电琵琶忐忐忑忑忐忐忑忑,弹动屋瓦的惊悸腾腾欲掀起。不然便是斜斜的西北雨斜斜刷在窗玻璃上,鞭在墙上打在阔大的芭蕉叶上,一阵寒潮泻过,秋意便弥湿旧式的庭院了。

在日式的古屋里听雨,春雨绵绵听到秋雨潇潇,从少年听到中年,听听那冷雨。雨是一种单调而耐听的音乐是室内乐是室外乐,户内听听,户外听听,冷冷,那音乐。雨是一种回忆的音乐,听听那冷雨,回忆江南的雨下得满地是江湖下在桥上和船上,也下在四川在秧田和蛙塘,—下肥了嘉陵江下湿布谷咕咕的啼声,雨是潮潮润润的音乐下在渴望的唇上,舔舔那冷雨。

因为雨是最最原始的敲打乐从记忆的彼端敲起。瓦是最最低沉的乐器灰蒙蒙的温柔覆盖着听雨的人,瓦是音乐的雨伞撑起。但不久公寓的时代来临,台北你怎么一下子长高了,瓦的音乐竟成了绝响。千片万片的瓦翩翩,美丽的灰蝴蝶纷纷飞走,飞入历史的记忆。现在雨下下来下在水泥的屋顶和墙上,没有音韵的雨季。树也砍光了,那月桂,那枫树,柳树和擎天的巨椰,雨来的时候不再有丛叶嘈嘈切切,闪动湿湿的绿光迎接。鸟声减了啾啾,蛙声沉了咯咯,秋天的虫吟也减了唧唧。七十年代的台北不需要这些,一个乐队接一个乐队便遣散尽了。要听鸡叫,只有去《诗经》的韵里找。现在只剩下一张黑白片,黑白的默片。

正如马车的时代去后,三轮车的时代也去了。曾经在雨夜,三轮车的油布篷挂起,送她回家的途中,篷里的世界小得多可爱,而且躲在警察的辖区以外,雨衣的口袋越大越好,盛得下他的一只手里握一只纤纤的手。台湾的雨季这么长,该有人发明一种宽宽的双人雨衣,一人分穿一只袖子此外的部分就不必分得太苛。而无论工业如何发达,一时似乎还废不了雨伞。只要雨不倾盆,风不横吹,撑一把伞在雨中仍不失古典的韵味。任雨点敲在黑布伞或是透明的塑胶伞上,将骨柄一旋,雨珠向四方喷溅,伞缘便旋成了一圈飞檐。跟女友共一把雨伞,该是一种美丽的合作吧。最好是初恋,有点兴奋,更有点不好意思,若即若离之间,雨不妨下大一点。真正初恋,恐怕是兴奋得不需要伞的,手牵手在雨中狂奔而去,把年轻的长发的肌肤交给漫天的淋淋漓漓,然后向对方的唇上颊上尝凉凉甜甜的雨水。不过那要非常年轻且激情,同时,也只能发生在法国的新潮片里吧。

大多数的雨伞想不会为约会张开。上班下班,上学放学,菜市来回的途中。现实的伞,灰色的星期三。握着雨伞。他听那冷雨打在伞上。索性更冷一些就好了,他想。索性把湿湿的灰雨冻成干干爽爽的白雨,六角形的结晶体在无风的空中回回旋旋地降下来。等须眉和肩头白尽时,伸手一拂就落了。二十五年,没有受故乡白雨的祝福,或许发上下一点白霜是一种变相的自我补偿吧。一位英雄,经得起多少次雨季?他的额头是水成岩削成还是火成岩?他的心底究竟有多厚的苔藓?厦门街的雨巷走了20年与记忆等长,一座无瓦的公寓在巷底等他,一盏灯在楼上的雨窗子里,等他回去,向晚餐后的沉思冥想去整理青苔深深的记忆。前尘隔海,古屋不在。听听那冷雨。

【作者小传】

余光中(1928~ ),台湾著名诗人,以“乡愁诗人”著称,祖籍福建永春,生于江苏南京,1947年入金陵大学外语系(后转入厦门大学),1949年随父母迁香港,次年赴台,就读于台湾大学外文系。1953年,与覃子豪、钟鼎文等共创“蓝星”诗社。后赴美进修,获爱荷华大学艺术硕士学位。返台后任诗大、政大、台大及香港中文大学教授,现任台湾中山大学文学院院长。余光中将自己浓浓的思乡之情,倾注在他的诗作之中,《乡愁》便是一首代表作。

著有诗集《舟子的悲歌》、《蓝色的羽毛》、《钟乳石》、《万圣节》、《白玉苦瓜》等十余种。

【作品赏析】

《听听那冷雨》是余光中的代表作品,正如《荷塘月色》之于朱自清,《茶花赋》之于杨朔一样,比较集中地反映了作家的创作主张及艺术风格。

文章虽说通篇写雨,写愁,写离怨,但决不借那朦朦的愁云蒙蒙的雨幕来晦涩自己的观点,他勇敢地涉足让庸人却步的政治湍流,有意让作品的社会意义、美感价值经历洗礼和考验。此文开篇,作者便将在凄风冷雨中产生的单调感顺势迁延为对历史与现实的喟叹:“雨里风里,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想这样子的台北凄凄切切完全是黑白片的味道,想整个中国整部中国的历史无非是一张黑白片子。”这妙喻准确、简赅、新鲜,下笔时全然不想着会开罪于何人,只是让艺术把真情实感馈返给现实——它的母体。大凡真爱,便不必讳言,无须粉饰,且读这一句吧:“大寒流从那块土地上弥天卷来,这种酷冷吾与大陆分担,不能扑进她怀里,被她的裾边扫一扫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这声音来自台北,1974年。不是“箴言”,却是“真言”!想当时,正统作家群中诗以“莺歌”,文以“燕舞”,不乏其人,愧杀,愧杀!用艺术伪装现实,艺术只能沦落。

余光中正视现实的勇气还表现在他不沉湎于历史的“杏花春雨”,也不轻信来自官邸或酒肆的传言。他思索、辨析:“日思夜梦的那片土地,究竟在哪里呢?”“在报纸的头条标题里吗?还是香港的谣言里?还是傅聪的黑键白键马思聪的跳弓拨弦……”。难怪他要写冷雨,听冷雨,嗅冷雨——“淋淋漓漓”的雨丝能清醒头脑,“淅淅沥沥”的雨声能增聪听功,“爽爽新新”的雨香则沁心润脾。冷雨,冷语,冷静的肺腑之语。

行文中,作者决不忽略文字的美感价值。冷雨中诱出了祖宗的诗韵,君不见“渭城朝雨浥轻尘”、“清明时节雨纷纷”都以“变奏曲”形式流韵在字里行间。作者的“情丝”与雨丝始终交织着,在冷雨中忆起了初临孤岛时的“凄迷”,也忆起了初恋时的温馨。他相信“商略黄昏雨”的意趣,只有在中国方要尽享,也许在基隆的港堤上,也许在四川的池塘里。他想起辞书中“雨”部字块的繁纭,米家山水画的云情雨意,王禹偁为听雨而造的竹楼以及现今雨城中千伞万伞的奇观。雨连着台岛与大陆,连着悠悠的历史与难尽人意的现实。尽管为文的契机是感慨于海峡两岸“参商太久”,但此文的审美对象是雨,所以作者一直是用雨来濯涤自己的愁绪,用雨来勃发读者的情趣。至于载什么“道”,完全没必要让艺术去屈就。真正的艺术本身自有扬善祛恶,昭示美与光明的功能。关键是那艺术要真,不要伪,每个艺术品种都要遵从自身规律去反映现实。唯其如此,也就必定能与当代生活节奏同步了。余光中的散文创作实践对我们上述的分析做了令人信服的回答。文坛宿耆柯灵说:“《听听那冷雨》直接用文字的雨珠,声色光影,密密麻麻,纵横交织而成。这也许可以帮助我们对中国文字和现代文学的表现力增加一点信心,也应该承认这在‘五四’以来的散文领域中,算是别辟一境。”这评论有深刻的见解,也很公道,会引起作家与散文爱好者的思考。读《听听那冷雨》还可以感受到余光中对散文艺术的多方面探索。他努力开拓散文“可读性”的范围。所谓“读”,不仅染人以目,感人于心,还讲求易诵于口,悦之于耳。为此,他十分注意词语的音韵美,化古求新,别具一格。叠字叠句的用法在他笔下出神入化了,让人一看便不禁吟哦。余氏对李清照的词风是偏爱的,“雨敲在鳞鳞千瓣的瓦上,由远而近,轻轻重重轻轻”,这句法显然师承《声声慢》,但他更注重的是在继承基础上的发展。看这句,“譬如凭空写一个‘雨’字,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沥淅沥淅沥,一切云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叠字连绵,表态、动态、声响三番俱出,把“雨”字的质感写活了。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善用叠字,“诗化”散句,似乎也可称作“余光中现象”,读起来有醉人的韵味,那巧构的谐音辞格又毂出一连串的遐想。再如“即使有雨,也隔着千山万山,千伞万伞”一句,“山”、“伞”相谐 ,借喻妥帖,寄寓着无尽的忧思与遗憾。桐城文人“因声求气”的观点,在余光中的散文里得到了印证和发展。

有时,作者也排出个把长句,但不累赘,仿佛如歌的行板。他拿手的还是让短语、短句参差跳跃产生出珠落玉盘的效果,读这句便知此说不谬:“听听,那冷雨。看看,那冷雨。嗅嗅闻闻,那冷雨,舔舔吧,那冷雨。”不仅可诵简直可唱了。我们得到了启示:诗句要有节奏,散句也要有节奏;而这节奏千变万幻,调度得当便是艺术。

同类语或近义词的连用在文中也不乏见。“不过说到广义,他同样也是广义的江南人,常州人,南京人,川娃儿,五陵少年。”一下子扫过万水千山,大陆风情,如数家珍。再看这句:“大陆上的秋天,无论是疏雨滴梧桐,或是骤雨打荷叶,听去总有一点凄凉,凄清、凄楚。于今在岛上回味,则在凄楚之外,更笼上一层凄迷了。”一字之别,入木三分。

读余光中的散文,对于爱好古典文学的人来说,则常有会心,时而颔首;对于发蒙于新文学的青年来说,则知、美兼得,受益匪浅。当然,细心者也会发现余文中亦有西化句型杂陈其间,另有意趣。这表明在对待“民族化”的问题上余光中既坚守主脑又不偏颇自囿,至于文中大跳跃式的联想和具有现代风格的“情景置换”更能证明这一点。

【相关链接】

20世纪60年代起余光中创作了不少怀乡诗,其中便有人们争诵一时的“当我死时,葬我在长江与黄河之间,白发盖着黑土,在最美最母亲的国土。”回忆起70年代初创作《乡愁》时的情景,余光中时而低首沉思,时而抬头远眺,似乎又在感念着当时的忧伤氛围。他说:“随着日子的流失愈多,我的怀乡之情便日重,在离开大陆整整20年的时候,我在台北厦门街的旧居内一挥而就,仅用了20分钟便写出了《乡愁》。”

《乡愁》是台湾同胞、更是全体中国人共有的思乡曲,随后,台湾歌手杨弦将余光中的《乡愁》、《乡愁四韵》、《民歌》等8首诗谱曲传唱,并为大陆同胞所喜爱。余光中说:“给《乡愁四韵》和《乡愁》谱曲的音乐家不下半打,80多岁的王洛宾谱曲后曾自己边舞边唱,十分感人。诗比人先回乡,该是诗人最大的安慰。”

「赏析」

以描写望著雨中的家的心情终,作者在中间各段采取时空交错的写法:忽而

过去,忽而现在;忽而故国,忽而异域,又随时回到台湾,回到厦门街,文理知

错综,是作者企图以此表达诉说不尽的复杂情绪;而其无碍的文才,足令读者的

心情随作者的心灵转换而起落,却不会感到凌乱无章。

细读之后发现主旨、内涵很简单,都在表达作者的中国意识、对中华文化的

赞美与眷恋。该文特殊之处其实在於形式,解构文字,打破书写的秩序,以敲打

乐的形式,依靠句子的长短组合变化,达成绝对的音乐感。大量运用中文的长短

句,造成结构上的美感,又用同音异义的字造成错综变化。

一气呵成,不能中断,是他形式上的特色,尤其在最后一句「清明这季雨」

忽然收短,与之前的长句一同形成强烈的节奏感,以及无限的感叹. 完全用作诗

的方法,句子的长正好表现出雨下个不停,形象上的淅淅沥沥呼之欲出。

这篇文章是那个充满著昔日家国忧愁之思年代的文字。时日久远,但今日读

之,仍然觉得是所读过的音乐性韵律最强的一篇文字。诗人为文,文字特别凝敛

生动而富有韵律感。许多人评论感觉上喜爱余光中的散文更甚於他的诗。

《听听那冷雨》的修辞技巧从听听那冷雨中可以学到最多的应该就是" 丰富

的修辞" 技巧吧(一)生动的比喻比喻是一种「借彼喻此」的修辞法,有二件或

二件以上事物中有相类似之处,以「那」件有类似点的事物来比方说明「这」件

事物的,就叫「比喻」。通常用" 像" 、" 如" 等喻词来联接两件事物。

例如:△美国的西部,多山多沙漠,千里乾旱,天,蓝似安格罗?萨克逊人

的眼睛,地,红如印地安人的肌肤,云,却是罕见的白鸟. △据说住在竹楼上面,

急雨声如瀑布,密雪声比碎玉……。

(二)匀称的对偶语文中在形式上,上下两句的字数相等,句法相似,结构

相同,平仄相对的,就叫「对偶」。就内容上而言,意义相近者为「正对」,意

义相反者为「反对」。

例如:△先是料料峭峭,继而雨季开始,时而淋淋漓漓,时而淅淅沥沥,天

潮潮地湿湿,即连在梦里,也似乎把伞撑著。

△那雪,白得虚虚幻幻,冷得清清醒醒,………。

(三)鲜明的转化描述一件事物时,转变其原来的性质,化为另一种本质截

然不同的事物,来加以形容叙述,叫作「转化」,又称为「比拟」。可以分为拟

物为人、拟人为物和拟虚为实三种. 例如:△索性把湿湿的灰雨冻成乾乾爽爽的

白雨,六角形的结晶体在无风的空中回回旋旋地降下来,等须眉和肩头白尽时,

伸手一拂就落了。

△雨来了,雨来的时候瓦这麼说,一片瓦说千亿片瓦说,说轻轻地奏吧沉沉

地弹…………。

(四)整齐的排比用结构相似的句法,接二连三地表出同范围、同性质的意

象,叫做「排比」。

例如:△残山剩水犹如是。皇天后土犹如是。纭纭黔首纷纷黎民从北到南犹

如是。

△那里面是中国吗?那里面当然还是中国永远是中国。只是杏花春雨已不在,

牧童遥指已不再,剑门细雨渭城轻尘也都已不再。

(五)秩序的层递凡要说的有两个以上的事物,这些事物又有大小轻重的比

例,而且比例又有一定的秩序,所以在说话行文时,依序层层递进的,叫做「层

递」。

例如:△雨在他的伞上这城市百万人的伞上雨衣上屋上天线上,雨下在基隆

港在防波堤在海峡的船上,清明这季雨。

△饶你多少豪情侠气,怕也经不起三番五次的风吹雨打。一打少年听雨,红

烛昏沉。两打中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三打白头听雨在僧庐下,这便是亡

宋之痛,一颗敏感心灵的一生:楼上,江上,庙裏,用冷冷的雨珠子串成。

(六)和谐的类叠同一个字词或语句,接二连三反复地使用,称为「类叠」。

例如:△譬如凭空写一个「雨」字,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沥淅沥淅沥,

一切云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

△听听,那冷雨。看看,那冷雨。嗅嗅闻闻,那冷雨,舔舔吧,那冷雨。

△雨气空蒙而迷幻,细细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有一点点薄荷的香味。

(七)鲜活的倒装语文中故意颠倒文法上的顺序的句子,称为「倒装」。

例如:△因为雨是最最原始的敲打乐从记忆的彼端敲起。瓦是最最低沉的乐

器灰蒙蒙的温柔覆盖著听雨的人,瓦是音乐的雨伞撑起。

△每天回家,曲折穿过金门街到厦门街迷宫式的长巷短巷,雨裏风裏,走入

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

△雨,该是一滴湿漓漓的灵魂,窗外在喊谁. 「感想」

散文要引起读者的共鸣,不像小说可以借助故事情节的变化多端取胜。不过,

作者在行文运笔之际,可以引起读者各种感官的刺激,使读者如闻如见,如履其

境,造成感同身受的效果

一页书的人际关系

百世经纶一页书以创世狂人杀伐传道,誓以鲜血传扬自己的传世真理。九大奇人取下自己苦修而成的圣珠,趁创世者杀死灵獒识三世之徒的片刻错愕间,齐力将圣珠按在创始者的身上,创世者的本性,收到圣珠的压制,慢慢转变,遁入灭境修行。其间,圣珠的善性与创世者的本性,仍不时互相排斥,导致创世者的行为,忽善忽恶,阴晴不定,于是创世者,也因此多出一个外号「邪心魔佛」。由于圣珠的特性,渐渐渗入创世者的内心,融入创世者本身的人格之中,加上创世者自我谮心修练,终于成就灭境一代高僧——梵天。

灭境邪灵作乱,儒圣之辈以身御邪,正邪冲击,西丘三君,不耐与之纠缠,离开灭境,选择苦灭两境之间的境域(西丘)退隐修真,惟与昔曰儒圣故友,时有来往。怒天山涛君不甘沉潜,因故出走西丘,梵天唯恐怒天祸乱苦境,无人钳制,不久也离开灭境转进苦境,即是众所周知的「百世经纶」一页书。

琉璃仙境愁云笼罩,命七天「菩萨印第十式」的掌气破空飞驰,击中灵心异佛,叶小钗剑气回旋,砍下异佛的首级,素还真哭倒在灵心异佛的身上,命七天劝素还真伤痕初愈,不可过度伤恸,要牢记灵心异佛临终的叮咛:「步步求生!方才不辜负灵心异佛的慈悲。」素还真尚且泪眼婆娑,无法自己。突然间,凌空飘来一朵昊光祥云,云中的高人声气朗朗、气派非凡,自称是灵心异佛的师父,留下「世事如棋、乾坤莫测、笑尽英雄」的诗句,带着徒弟灵心异佛的尸身,驾着云光,骤然消逝在晴空的尽处。笑尽英雄、虏获戏迷的『百世经纶』一页书,就这样气势万千地坠落凡尘,普渡众生。

时空圣战,崎路人不幸被集境的时空隙缝,遗弃在过去。一页书舍己救人,将生命石抛上八口山的游魂台,顺利救回崎路人,自己却因此惨遭八口山的无名火,火焚而亡,一页书的一点灵气,在火焚的瞬间,迅速脱离原身,附身三清观的大师叔——玉竹风之躯,从此化名「天劫」紫锦囊,浪迹江湖。

紫锦囊生性幽默风趣,一改一页书傲气凌人的个性,轻松游走在假半尺剑、魔域与花影人三方的势力之间,紫锦囊无意沾染尘俗,没想到竟然无端招惹风月,「绝情师太」无极限为毕生挚爱玉竹风,不计形象、褒贬、苦苦纠缠紫锦囊,一个弃离世情的绝代高僧,居然身陷粉红漩涡,有点错格、有点意外,但是非常有趣、好玩。这一场意外又意外的遭遇,堪称一页书生命中绝无仅有的特例,想起无极限非得掀开紫锦囊的衣襟,察验他的身份,就不禁为一页书尴尬的表情,莞而一笑。(注:看到这里千万不要做不恰当联想......)

梵天吸纳宇宙天地的尘沙,转换成衍生石,凝结在八口山之外的枯木上,殷殷等待重生的契机。素还真面对灭境邪灵与三途判阴狠毒辣的手段,以及集境花影人的步步进逼,咬紧牙关,独自吞噬世人和同志的误解,忍痛为了一页书,置爱妻风采玲与挚友崎路人的生死于度外,受尽凌迟,遍尽心酸,终于盼到一页书破石而出,再世为人,一招击杀「灯蝶」修万年,再度陪伴素还真,共同撑持起正道的天空。

世局诡谲、变化莫测,素还真被素续缘、表象意魔、金小开、小霸王、金太极等人连环追杀,几乎被武林的刀风血雨所掩埋。素还真仙逝,一页书心碎,乍闻素还真噩耗,一页书难掩心痛,即为挚友疾首,也为世人沉痛,不过一页书明白素还真的布局,毅然决定扛下素还真身后的重担,成为集境武皇、魔域鬼帝、灭境邪灵万魔天指等三大魔头,极欲歼灭的标靶。

梵天舍身救人,汲取宇宙神医与众天两人身上的邪灵之毒,加上酆都鬼楼之外,鬼王棺雷霆万钧的三道掌气,一页书体内的毒患曰益沉重,复原艰难,虽有帝王根自我牺牲,为一页书减去部分邪毒,却也只能将一页书毒发的时曰延后,无法完全驱除。梵天浩气凛然,为求暂时压制武皇的野心,不惜以自身安危作为赌注,使用「倒转行气」,将爆发至体外的邪毒,再次吸入体内。不仅如此,一页书甚至抱着残病之躯,闯进巨书岩,冒险运动残余的功力,取出挂曰刀、流萤剑,赠与叶小钗,并且亲手题上「刀狂、剑痴」四个字,愿叶小钗刀行如挂曰,剑走如流萤,忆起《霹雳烽云》的这一场戏,想必多数戏迷,都难免情绪激动,血脉贲张。

巨人仍旧是人,到达人力极限的一页书,说自己好累,他壮志未酬,颓然躺在云渡山静肃无语的大地上,素还真费尽心思,安排天河运棺,自己单独留在道境牵制孤愁先生,又千里迢迢为一页书,送来一颗道境云栈礅的稀世之珍金雕蛋(金雕蛋前后总共只有三颗),躺卧在天河底下的一页书,虽然静静沉睡着,不过他的灵魂,未曾一曰抛弃众生。天河缺口的一道灵光,惊吓了三大魔头短视的心胸,三大魔头掌气合并,联手击碎一页书用以欺敌的空棺,足登神雕飞离天河的梵天,那股摄魂夺魄的气劲,登时粉碎魔域鬼帝的春秋皇帝梦。「千里碎脑神音」扬威二重林,笑尽「苦遍侠客」的集境武皇,一页书的高傲和霸气,绝对称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梵天预知未来的劫数,利用隐遁天河的时刻,将元婴与自己的本尊分离。鬼王棺与合修会同流合污,算计圣佛岩的九龙菩提经和「圣童」不知名,一页书明知在劫难逃,为正义公理,以肉身抵挡千子弹,保全不知名。圣佛岩、黄甫桥的火花四溅、血肉模糊,观众的眼泪和着一页书的左臂齐飞,鬼王棺、南宫布仁、地藏大如的小人作风,逼得一页书决命黄甫桥。藏身迷情之墓的素还真,心有感应,黯然饮泣,揪心地呻吟:「一页书……可怜的一页书呀……!」

素还真身犯夜魅花之厄,不知名为父涉险,三教之子行踪成谜,一页书的元婴宇宙神知,及时唤住匆匆赶赴魔域的素还真,交付他一封锦囊,让素还真循着线索,顺利找出东瀛来得衔命龙子——非凡公子,整合三教,成就霹雳王朝。宇宙轮回、无声恸悲,宇宙神知被「泣魂珠」化去神力,七重冥王扬扬得意,西丘三君之首蚁天海殇君,为至友梵天一页书渡红尘,神秘女郎、黑白郎君协力同心,梵天二进天河,再蕴生机。幽灵箭紊乱世局,「方城之主」末情天意气风发,神秘女郎(素还真)的「破天计划」,杀得非凡公子与魔魁之女母子片甲不留,血道天宫之主怒天山涛君枭心未灭,乘隙绑架不知名(素续缘)当作筹码,要胁素还真。蚁天海殇君见义勇为,一页书气傲天苍,素续缘吉星高照,无尽天涯烽火绵延,幽灵箭气数该尽,山涛君逆天丧亡。无后弯刀配合无敌圣剑,「清香白莲」与「百世经纶」联手出击,果然“气盖山河”。

东瀛忍者趁素还真公审定罪,前往衡天峰黄泉谷服刑,无暇分身护卫之际,挟持昏迷不醒的素续缘,偷袭一页书,一页书受素还真重托,为救素续缘,意外误中东瀛伊贺派的不解之毒(五凤朝元),无忌天子与权门宗矩,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为公为私,无忌天子顺利说动愁月仙子,义救一页书,一页书的毒患方才幸运痊愈。不意,无忌天子急公好义,竟弄巧成拙,他让一页书捐输毕生功力,襄助乱世狂刀,好会合三传人,共同对付魔魁,一页书身上的圣珠,随着功力的消失逐渐脱落,于是在一夕之间,梵天由千年道行的高僧,骤然回复为原身的创世者。

创世者传扬天地至道的信念,与一页书维护正义的果决,如出一辙,他为截颅跋涉,为正义舍身。云庐剑僧勘破我执、挥剑段首,「巨臣剑」的剑灵离剑归元,创世者挥别尘寰,一页书风云再起,世事如棋、乾坤莫测、笑尽英雄的豪气,尽扫武林阴霾邪晦,也振奋观众久旱逢甘霖的心田。

天下第一人「山水不朽」长乐君(晏定邦),崛起平等坡拂水楼,燃起武林的另外一处烽火。又鉴于蘅佛子的野心昭然若揭,天魔的正邪未定,加以长乐君的意向不明,与风中行者对中原武林的威胁,素还真和一页书心念疾转,几经斟酌推演,两人顺势积蓄出第三次的默契布局,分别以退为进,智斗女神医、血眼沙陀和佛魔合体的天魔与蘅佛子,江湖血路,风起云涌,雷鸣雨嘶,云渡山高卧的圣者一页书,静待天命的呼唤,肃靖邪秽。 一页书和素还真 并列霹雳的正道龙头,深受戏迷的喜爱。然在性格上恰呈极端的对比,相对于素还真的柔韧婉转,一页书无疑是阳刚率真的典范,两者的差异,从手执佛尘的姿态,就能够清楚看出端倪。素还真的佛尘,表现出圆融平和的感觉,一页书的佛尘,则是有棱有角的非凡气势,素还真会因时因地制宜,不拘定格,所以难免招惹擅变的批评。梵天就很不同,撇开化身不论,一页书无论对朋友、晚辈、甚至仇敌,挥舞佛尘的角度和高度几乎没有改变,不同的仅是情绪的转变与气势,在一页书心中,众生一律平等,或许这种胸怀来自梵天佛家修持的根基,因此,一页书面对任何局势,都能够不忧不惧、勇往直前。

梵天是自许「笑尽英雄」的绝代高人,他的傲骨来自非常的实力。他智慧超群,武学造诣惊人,气质出众,气派非凡,自信而且骄傲,梵天的傲气凌人跟能力一样有名,两者相得益彰,成就「百世经纶」的经典风范。没有人会否认梵天具备「笑尽英雄」的实力,这种自信不同于玉天玑和龙阁梭罗的夜郎自大,而是洞悉客观条件的限制,加以深度自省、比较后的自我尊重和自我期许。在他面前,事实如同一盘诡谲的棋局,就算不能完全掌握,也可以推测出几分,真相虽不中亦不远矣,所以一页书很有主见,不太容易被人左右,但这并不表示梵天自以为是,容不下诤言;相反,一页书有佛家「海纳百川」的气度,对自己不明白的事,保持理性、客观,静待局势的演变。惊世的才华,加上果断的作风,与人溺己溺的慈悲,塑造出「百世经纶」一页书的圣洁光环。

一页书和素还真很不同,素还真抛不下世情的束缚,是一个饱受扭曲的生命,一页书则活得很自我、很自由,洋溢着生命的光辉,没有包袱,没有牵挂,在他的眼里没有阴沉的色调。梵天是一个完全神格的角色,不着世俗凡尘的爱恨情仇,对世人保持佛陀悲悯的胸怀,用几近救赎的心情去看待苍生,他宽容世人的无知,用血肉之躯为苍生排忧解惑,他支持善行,鼓励好人,疾恶如仇,对恶行决不宽待,他的生命中无法容许灰色地带,宁可以身殉道,也不愿示弱,如此正气凛然,令人动容。

一页书阳刚的性格相当彻底,绝无仅有的变格,就是借助玉竹风的躯体,化身「天劫」紫锦囊的时候,展露罕见的俏皮与幽默,并且身陷桃色纠纷,招来「绝情师太」无极限和「织梦师」补天缺的青睐,牵扯难得的三角恋情,应该算是一页书空前绝后的经验,相信紫锦囊的风采和圆融的手段,依然生动鲜活地存留在读者的记忆里。

一直觉得一页书很照顾素还真,用一种长辈疼惜晚辈的心情,虽然戏里没有明白表示出来,不过一页书比素还真资深,应该是可以确定的,虽说素还真常常称呼别人为“前辈”,但舍弃一页书以外,素还真对其他人以“前辈”相称,应该是礼貌上的意义大于实际上的意义。而素还真为什么单单认定一页书是前辈呢?

原因有两个:第一,是一页书的风范与气度,整个霹雳系列,真正称得上绝世高人胸襟的,只有三个人:一页书、海殇君、素还真,他们不会被世俗的偏见所蒙蔽,他们相信邪道中人,亦有可取之处,在他们心中,真正具备容人的雅量,容许世人有犯错误的可能,而且不以高人自居,真正称得上气度非凡。假若蚁天隐逸的气质,是道家出世精神的延伸,而素还真「天下大同」的淑世理想,和「以天下苍生祸福为己任」的胸怀,是儒家忠恕之道的图腾,那么梵天「以暴制暴」的强势作风,就是法家重典治世的实践。

海殇君以世局的旁观者自居,梵天就不是。一页书安居云渡山,「云渡」者,天上也!远身可观世,近身可渡人。梵天虽然不像素还真,几乎事必躬亲,但一页书对世局的演变是关心的,正道遭遇危机,或者素还真力有未逮之时,一页书一定挺身而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而且从不居功,没有半点私心,这正是素还真尊敬一页书的第二个理由:无私!就是这两个因素,让素还真由衷尊称一页书为“前辈”,由于一页书的正直无私,让处事平和的素还真,情愿为他得罪傲笑红尘,因为一页书值得素还真这么做!

素还真最受人非议的,就是说他老是牺牲同志,利用别人替他做事,甚至一页书、海殇君都是他利用的对象,但是一页书却在不归路,挺身为素还真挡下玉天玑和潇湘子的两掌,人前人后为素还真排忧解纷,以行动表示他全力支持素还真的决心。

有人说一页书真傻,以一页书的道行,何以老是心甘情愿被素还真利用?一页书真的傻吗?这样的说法不仅看轻了素还真,也贬低了梵天的智慧。自古英雄豪杰以志趣相契,一切相知相惜莫逆于心,不着痕迹,一页书虽然为白莲入世,然其真正的原因,却不单为素还真一人,乃为苍生也!这是《霹雳烽火录三十集》,一页书亲口对无忌天子所言:「灵心异佛非为素还真舍生,乃舍于天下苍生也!一页书亦是如此。」梵天以普渡众生为职志,一切作为皆出于自愿,而素还真不过是了解一页书的初衷,顺势而行罢了,因为素还真明白一页书的风范、智慧,不同凡人,不会以世俗的眼光来评断自己。否则一页书不会说出:「为武林大局、为素还真,一页书义无反顾!」(《风起云涌第一部十二集》)

普生曾经对素还真说:「佛心永远是疼痛的,因为无法渡尽世人!」当得起这句话的只有一页书,这才是一页书令人叹服的胸襟和气魄,也是素还真一直以梵天为尊的理由,一声“前辈”叫得真心诚意,没有半点勉强。因此,素还真可以不理会傲笑红尘的误解,却不愿一页书对自己存有一丝一毫的误会,两者的身份地位立见分晓。

素还真的手法和梵天的涉尘,不过是顺应天意的机缘罢了,谈不上谁利用谁,谁比谁高明的问题,若真要追究,要考量的,只是何者为主,何者为辅?又何时为明,何时为暗的问题而已?

梵天在琉璃仙境,大方的承受素还真傲视群论的绝招,重伤呕血,方才阻挡素还真的命数,由「飞龙在天」进入「亢龙有悔」;在不归路捍卫素还真,逼退玉天玑与潇湘子,不惜身受重伤;翠环山设局,为素还真解除游魂箭索命之厄;又为素还真取回龙气;梵天从创世者,回复到本尊一页书的第一件事,就是为素还真接下四飞天当中圣定的一掌,替素还真化去灾厄;凡此种种,都是一页书舍命为素还真护航的动人事迹。甚至当蘅佛子,欲效玉天玑故伎重施,专程前往云渡山,蓄意挑拨白莲与梵天的情谊时,一页书还曾严厉反驳蘅佛子对素还真的指控,公然为素还真的处境申辩、释疑,谣言止于智者,一页书的行为正是智者面对议论纷纭,最适当的防卫。

相对于一页书对自己全心全意的支持,素还真用来回报一页书的也同样深刻。素还真自出道以来,总共跪过四次:欧阳上智、不知名与三圣佛,魋山万人冢,一次下跪未遂。屈膝欧阳上智,是素还真策略上的运用;跪圣童不知名,是因为素还真认为圣童是真正了解他的人(当时两个人都还不知道彼此的关系);跪魋山万人冢,是素还真让为圣魔大战而死的无衣师尹埋入共仰瞻风;其他两次,都是一页书被慈海渡者(殁神金僵)陷害得冤屈,素还真四处奔波,为一页书屈膝求情,气息奄奄之余,尚且爬行上圣佛岩,终于为一页书求得三圣佛慈缓十五天。 说一页书是素还真的精神支柱并不为过,虽然素还真有很多同志,但是能够与他共商大计、实力相当,只有一页书,就算要演双簧,也得找个实力相当的对手,才不会令人生疑,否则堂堂「智慧之星」玉天玑,与魔域的血灵魔尊,岂会如此轻易就上钩。

做一个先知是很孤单寂寞的,因为别人无法了解你的想法,幸好有个一页书,只要有一页书的存在,就算没有亲自动手协助,素还真的心理压力,就可以减轻很多,至少他明白自己并不是孤军奋斗,那是一种无人可以取代的地位,这就是一页书对素还真真正的意义。所以素还真对创世者的一再援助,并不是为了利用一页书,而是为一个值得自己尊敬的长辈和朋友,相信一页书的心里非常清楚,否则不会有一页书云渡山上,勉励素还真做一个「砥世玉流」的期许(霹雳幽灵箭第二部第二十集)。

素还真以由衷的敬意与造福苍生的诚意,来回报一页书的义无反顾,因为素还真知道,那是自己与生俱来的天命,也是梵天渡红尘的宿愿。素还真很了解一页书,明白他的个性,除非遭遇到无法独立排除的困难,否则素还真尽量不让一页书烦心,但若真遭逢令素还真为难的困境,能够商议讨论的,也只有一页书。素还真的用心,梵天当然知道,对素还真这样一个肯付出,又优秀的后辈,一页书除了欣赏,不免也有几分的疼惜,于是这两位旷世奇葩,就这样默契于心,一切尽在不言中,任何企图挑拨、分化两个人的言论,无非已经污蔑了两大高手的人格。

一页书和素还真值得尊敬,不是他们的智慧武功,而是他们对自我坚持理念的剑及履及,素还真执着理想,无视人身的毁誉成败,不计实质的牺牲奉献,一页书追求正义公理,生死以之,至死不悔。素还真为迎接心中理想国度的到来,即便合纵、连横也绝不迟疑,而梵天主张邪不胜正,力行「大仁不仁、大爱无爱、以杀止杀」。

一页书深受戏迷的拥戴,缘于他用生命去实践理想的大直大义,只要义之所在,虽已身殉亦往矣!一页书恰似穿透阴霾的灿烂阳光,逼退天地间的晦郁和幽暗。所以,一页书每次短暂的陨落,都好似落日般地璀璨,绚烂得令人难以逼视,自然每一次的夕阳西沉,也总让人更加期待着明朝的旭日东升,一页书的魅力正是在此。

梵天不是狭隘之人,素还真亦非狂妄之徒,一页书和素还真犹如霹雳的天和地、阴与阳,交织出一片波澜壮阔的霹雳世界,海天一色,难分轩轾。

李世济的坎坷人生

1945年,12岁的时候,在一个偶然的场合,李世济见到了程砚秋程大师。当时就有人说她“长得跟程大师很像,何不认做干女儿”,就是这么一句玩笑话,反被大师严肃对待了。第二天程先生就专程带着礼物来到了李世济上海的家,拜访了她的父母。大师的突然造访对于李世济这个戏迷之家而言,也算得上是天大的惊喜,对于程先生“简直是从心里头尊敬得不知道怎么好,大人们赶紧叫我跪下给大师磕头,我就磕头,这样认了他是我的干爹,就这么确定了父女关系。”

从此以后,李世济开始了正式、系统地随程先生学起了京剧。然而拜高师为徒也并非轻松容易之事,一旦小世济偶尔忘词或者唱错,必定会遭干爹用红木尺子打手板之苦。年少的她,学艺时候也是非常的刻苦和努力的,练习走脚步的时候,从夹纸,到头上顶本,到顶碗,甚至到头顶上换成一碗水,如此反复练习下来,一个礼拜就要走破一双鞋。而这时心灵手巧的程先生一定会亲手为心爱的干女儿缝制一双新鞋,并从北京邮寄到上海的世济手上,令世济充满了感激和感动,并加倍努力的继续练习下去。世济喊嗓子怕影响了邻居就对着坛子喊,练习念《玉堂春》念白的时候,把一张宣纸贴在墙上,靠嘴里头劲头,用吐沫星把宣纸给喷满了才算停。除了跟程先生学,在程先生的安排下,世济还要跟其他名师学习武戏、花旦、昆曲等等,每天从早上四点一直练到晚上将近十点、十一点钟,异常辛苦。 尽管跟随程砚秋程大师学了一辈子的戏曲,但是,每当李世济向程大师要求正式拜师的时候总是被大师拒绝了,他不忍心让自己心爱的干女儿干这个行当,因此拜师一事也就渐渐变成了李世济的一个心结,深藏心底。

解放后,程大师和李世济以及其他一批当时卓有成就的表演艺术家被作为新中国的文艺骨干代表派往莫斯科参加世界青年联欢节。临行前,负责该活动的周恩来总理无意中得知了李世济多年来的夙愿,因而满怀关怀的向她承诺,等这次活动结束后他亲自做东为她和程大师主持拜师之礼,李世济万分感动,并带着满心欢喜踏上了旅途。

那次演出非常成功,虽然在异国的生活条件异常艰苦,李世济依然坚持下来,就为了等候回国后能够实现拜师的愿望,然而,就在这次演出结束后,当她正忙于新的演出时,突然她接到了大师故去的消息。大师突然的病故对于李世济而言有如晴天霹雳,一时间手足无措,火速赶到了医院,趴在大师身上,泪水滂沱。就这样,李世济拜师的心愿成为了永远的遗憾,用她自己的话来说“一辈子的希望,一辈子的寄托,破灭了”。 1952年,尽管程砚秋反对李世济弃医从艺,她还是毅然决然地从上海第二医科大学肄业,来到北京自己组建戏班,通过当时的京剧工会进行演出(经常演出的地方有吉祥、长安、广和等老戏园子),获得不错的反响。

1956年,李世济进入北京京剧团,作为青年演员的她曾与马连良等大师常常合作演出,得到了不少名师指导。此外,她也曾到中南海为领导人演出。 1976年在人民大会堂,她在粉碎“四人帮”以后的第一次演出清唱《蝶恋花》。尽管十年浩劫夺去了她艺术生命中最美好的年华,但是她依然引吭高歌,光彩不减当年。

当她重返舞台后,常常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京剧要发展,就必须创新。1979年在工人俱乐部演出《锁麟囊》,当谢幕的灯光亮起的时候,她看到台下一片白花花头发的观众中响起如潮的掌声,便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一定要让白发观众变成黑发观众,一定要把在“文革”中失去的观众找回来!第二天,她便到戏院去调查,看演出到什么时候,年轻的观众会叫好。她还到年轻人中去走访,问他们喜欢什么样的戏曲。经过调查了解,她认为京剧大多是传统戏,由于唱腔节奏缓慢,表达方式过于含蓄,所以远离了年轻一代。在以后的日子里,她全身心地扑在改革、探索程派艺术上,在实践中进行改革和摸索,收到了较好的效果。多年来,面对众多舆论的压力,她一直保持沉默,因为她不愿把时间浪费在没有价值的事情上,而是关起门来把精力放在艺术上面,默默地承受着诽谤、谣言。

在艺术上,她没有为自己创作、树立什么,主要工作就是把程砚秋老师的作品加以改编、整理,让其在新的历史环境中生存下来,例如《文姬归汉》《锁麟囊》《梅妃》等。但是她同样为自己感到骄傲,每一部戏的新生都令她感到莫大的欣慰。 李世济的丈夫唐在炘1922年出生于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唐至上早年留学于英国牛津大学,回国后在上海电力公司任工程师,对儿子期望殷切,一心想让他走自己的道路,培养成为理工科方面的人才。唐在炘不负所望,以优异成绩考入了圣约翰大学。但从小迷恋京剧的他在刻苦攻读学业的同时,却坚持每天听无线电播放的戏曲段子,对照着《大戏考》的戏词听,日子长了便对许多行当、流派的戏烂熟于心。

1945年秋,上海迈尔西爱路(现茂名南路)。唐在炘初次与程砚秋相识,他为程大师拉伴奏,他们第一次合作了《锁麟囊》的二六‘春秋亭’。曲终,掌声四起。当晚程砚秋亲自打电话给他,约他第二天下午再一起吊嗓。因为他会简谱,可以迅速记下所有的唱腔,所以程先生对他非常满意。

一天,程砚秋请唐在炘给李世济吊吊嗓子。他们第一次合作了一出《贺后骂殿》。他不由暗暗吃惊:好一条宽亮的嗓子啊!一般女孩子的声带偏于窄、细,而她的圆润宽厚,音色也很好听。后来唐在炘告诉李世济,他当时很惊讶这么小的孩子就能唱得这么规矩,之后就几乎每天都来陪她吊嗓子。

整个晚上,李世济一直很少说话,就那样沉静的坐着。听到赞美的话既不谦虚,也不忸怩,仿佛无动于衷,给在炘突出的印象是两个字:静、稳。

程砚秋后来称唐在炘和熊承旭、闵兆华为‘三剑客’。由于程砚秋曾嘱咐他们辅助李世济吊嗓子、排戏,后来就传开了“情托三剑客”之说。程砚秋离沪后,《贺后骂殿》首演,当时有“小程砚秋”之名的李世济很快就成了戏迷们的热门话题。

那年,李世济年仅12岁,而唐在炘23岁。

后来两人一起合作改编和创作了很多剧目,唐在炘从她的良师益友,终于变她生活中的伴侣。

对于丈夫,她说她是充满着尊敬、骄傲和自豪的,丈夫虽然不如自己有名,但是他的创作、他的付出更多。直到现在虽然有时神志不清,但是自己练习时哪里唱不对,他还是会给自己指出来。 李世济为了保持自己的体形直到四十多岁才有了爱子。但2001年,这惟一的爱子突然在一场车祸中不幸离世,时年27岁,撇下了两个女儿,一个3岁,另一个才刚刚满月。25岁的儿媳伤心欲绝!老伴唐在炘先生由于经受不住老年丧子的巨大打击,从此一病不起,整个不幸所带来的无情现实令李世济终日以泪洗面,只能默默地用那柔弱的双肩独自挑起这副无法承受的重担。

李世济茫然言道:“我现在整夜失眠,不知如何才能把这两个小孩养大。儿媳那么年轻,迟早还要重组家庭,让孩子跟去的话,在陌生的‘爸爸’面前,她们将如何成长?我想还是留在自己身边,可是,现在幼儿园的学费惊人,仅凭我们老两口的工资根本无法支付,还有小学、中学……那时候,我还在么?”

是京剧艺术支撑着她走到如今。儿子是五一节前过世的,那时候她极度难过,也没有什么心情演出。但那时拿起电话来,听到的却都是京剧的曲子,所以七一晚会怀着悲痛心情的她还是上台演唱了,她有糖尿病等很多病,但是她也是家里惟一的支柱。 儿子过世之后唐在炘就一直有病在床,李世济四年如一日地照顾着他,在生活中老伴离不开她,所以很多时候她只能留在家里。

她教学生,但是认为没有学生可以掌握程派的精髓;有学生自费来北京找她学戏的时候,就住在她家里,每天下午她都会亲自教课。

周末的时候,李世济会见见票友,希望能有更多的人喜欢京剧。她欣慰的是自己的戏迷中有三分之一是黑发人了。

在纪念程砚秋百年的晚会上,李世济觉得嗓子和气力都有些顶不住,在那一刻她突然感觉到自己老了,想到自己有可能会失去自己最热爱的艺术,她非常心痛。李世济想把程派的精髓沿承下来,但是笔和纸是留不住这些东西的,所以她计划通过教学生和到票房去和票友交流把这些精髓不遗余力地传承下去。她总结自己的一生正是因为爱艺术,对艺术有着由衷的感情才有她现如今的领悟,也使得她能够从老年丧子的悲痛中逐渐走出来。

在生活中,她只希望看到自己两个小孙女长大成人,自己的老伴健康,能把自己所知道的教给学生,这就是她目前最大的心愿。

唐朝玉真公主的生平事迹

玉真公主是唐玄宗的亲妹妹。在这里,我还要强调一点,她不仅仅跟玄宗是一同个父亲,还是同一个母亲,这在当年皇子妻妾成群的年代,可是不太容易的。

而且他们共同的母亲,就是唐睿宗的正妻窦氏,很早就被武则天干掉了。兄妹从小相依为命,感情很深。所以,在唐睿宗和唐玄宗两朝,玉真公主地位十分显赫,经常向爸爸和哥哥推荐干部。当然了,她的最大乐趣是帮助爸爸、哥哥搞统战事业,跟文化界和宗教界关系密切,王维和李白都是她推荐上去的。此外,张说、高适、储光羲都跟她关系密切。以致千年之后,有人猜测在开元天宝年间,长安城中有一个以玉真公主为核心的文艺沙龙。

所以有人认为,玉真公主在唐代公主的影响力中,仅次于太平公主和安乐公主,大概能排到第三的位置。

玉真公主还有一个特殊的身份:女道士。唐代,道教有特殊的地位。唐王室出身并不高贵,而且跟北方少数民族血脉相连。李渊最多有一半汉人血统,到了李世民,最多四分之一。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那年头,血统出身很重要,为了巩固统治,唐皇室说自己是老子的后代。郡望在陇西成纪,也就是说,是汉代飞将军李广的后代,然后传到后来的西凉国开国皇帝李藁,他们是这一世系的。所以道教是李家的宗教,是国教。当然了,李渊和李世民的这些说法是伪造的,是为了欺骗人民群众。李白在叙述自己祖先的时候,编的内容跟唐王室很像,也是从李广到李藁,然后到他李白,不过跟李唐一样,八成是伪造的。

正是由于玉真很得宠,也有她的统战工作很有效(团结了李白王维高适等文人,也团结了道教头面人物司马承桢元丹丘等等),所以无论是睿宗还是玄宗,都舍得在她身上花钱,为她在长安、洛阳、终南山、王屋山等地大修道观,说是道观,其实就是高级别墅。

金仙公主二十三岁左右,玉真公主二十岁左右,姐妹俩一起向父亲唐睿宗提出要出宫做女道士。古代女子是很难挺到这个岁数还不出嫁的,所以有人推测,她们都曾嫁过人,但并不愿意过婚姻生活,等到父亲唐睿宗一当政,她们就立刻提出离婚,过她们幼时就愿意过的生活。

皇帝当然不会轻易同意,主要是怕委屈了两位公主。但公主很坚决,她们提出为“母亲祈福”的理由。这大概使皇帝想起了她们横遭不测的可怜的母亲,的确是孤魂野鬼,需要超度。另外,他对两位公主从小学道的习性,应该是很了解的。

4轶事典故编辑

与李白的关系辩伪

一场子虚乌有的恋情

很多时候,互联网就像是个长舌妇,总有些微风起于青萍之末,总有些倒下的梧桐树需要说长道短,在网上游荡,发现李白与玉真公主的绯闻正如火如荼如咖啡,被各类写手炒作。至于李白的老婆 “赵香炉”和女儿“紫烟”,早已经是昨日或者明天的黄花了。

绯闻大意是:大诗人李白跟美丽的玉真公主(唐睿宗的女儿,唐玄宗的妹妹)先是一见钟情,然后一辈子藕断丝连。玉真公主向哥哥唐玄宗推荐了李白,使李白有机会进入宫廷,但玄宗最终没有重用李白,玉真因此跟皇帝哥哥闹翻,连财产和公主的身份都放弃了。玉真晚年为了李白而隐居在安徽宣城的敬亭山,所以李白多次往来宣城,而且写下了“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绯闻还说,另外一个大诗人王维其实跟玉真公主也很暧昧,经常跟李白争风吃醋。

在网上搜索了两天,终于找到了绯闻的源头。原来在宣城敬亭山下,地方政府给玉真公主修了塑像,还建了坟、立了碑,碑文如下:

玉真公主(?~七六二年),唐朝睿宗皇帝李旦第十女,明皇李隆基胞妹。降世之初,母窦氏被执掌皇权的祖母武则天害死,自幼由姑母太平公主抚养。受父皇和姑母敬奉道教影响,豆蔻年华便入道为女冠,号持盈法师,号上清玄都大洞三景师,封崇昌县主食租赋。入道后广游天下名山,好结有识之士,尤垂青才华横溢的平民道友李白,力荐李白供奉翰林为圣上潜草诏诰。李白傲视权贵遭谗言而赐金还山,公主郁郁寡欢,愤然上书去公主称号。安史之乱后追寻李白隐居敬亭山。后香消玉殒魂寄斯山,百姓将其安息之地称为皇姑坟,世代祭拜。李白的“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借赞美敬亭山的同时,蕴含着对玉真公主的深深怀念之情。

公元二零零一年九月十日

许锡照撰文 聂华军书 程家仁刻

安徽省宣城市敬亭山风景名胜区管理处 立

不知道写碑文的许某人是何方神圣,有没有研究过历史。如果没有,只能说明他无知;如果研究过,还写出这样的东西,就太不地道了。因为他涉嫌在一篇短短的文章中,多次强奸历史,故意张冠李戴。

关于李白和玉真相识的时间,有三个说法,第一种是说,玉真公主早年曾经到四川的青城山修道,那时认识了没有出川,但开始在四川闲逛的李白。第二种说法是,李白在开元十九年前后从安陆第一次到长安前后。第三种则认为,李白跟玉真公主见面,应该在天宝元年,他被玄宗召到长安的时候。

据学者丁放和袁行霈的考证,玉真公主生于周武则天如意元年(692),卒于代宗宝应元年(762),享年71岁。而据李白研究专家,诸如安旗、郁贤皓等考证,李白的生卒年月,分别是701年和762年。而这些考证,基本上是定论。

所以我们发现,玉真公主其实比李白大9岁。李白出川的具体年份,专家还在争论,但是大概在25岁左右,是没有问题的。所以,如果玉真和李白在四川相识,那么,女方当在30岁左右,男方在20岁左右。那时,公主可能还没有衰老,但是诗人恐怕比较青涩,没有什么名气。关键的问题是,如果那时他们就相爱的话,李白完全没有必要到湖北看司马相如说的大泽,到安陆给人家当倒插门的女婿,从而酒隐安陆、蹉跎十年,并在一些地方官员门口做奴颜婢膝状。他完全可以跟着玉真公主直接回到长安,先当面手,然后出来搞顶官帽戴戴。至少考上个进士,没有任何问题。而事实上,李白从来没有参加过科举考试,原因嘛,研究者基本上都认为,他要么没有正式的大唐户口(他爸爸李客是从西域流窜回来的,身份不明,种族不明的人),要么有户口也是商人户口,是不能参加考试的。那么我们要问了,玉真公主的情人,改户口应该不是难事。

所以四川时期李白就认识玉真,并过从甚密,这是完全不可能的。

再看第二个时间点,开元19年前后,那时李白31岁左右,玉真公主40岁的样子。李白在安陆得罪当地官员,写信请求理解,并要求裴某人推荐。但是人家没有理他。当时关于李白的谣言四起,是什么不知道,反正让他很尴尬。于是他告别了太太,跑到长安寻找前途。

这次有确切的证据表明,李白曾经在玉真公主的别馆(郊外别墅)住过,当时大雨滂沱,连日不开。李白住得很无聊,对前途也有点悲观,写了诗给“卫尉张卿”。从诗本身来看,这个张先生应该男主人。以前大家一直以为卫尉张卿是唐玄宗的女婿张洎,或者说是玉真公主的外甥女婿张洎,不过张洎呆在妻子姑姑的别墅里接待李白,比较不靠谱。后来郁贤皓教授考证出来,这玉真公主原来是结过婚的,而且丈夫就姓张。因为后来考古中发现了一个墓志,里面提到玉真公主的二儿子。所以,玉真不仅仅结过婚,而且至少有两个儿子。李白第一次到长安,虽然住在玉真公主别馆,但是没有直接证据显示他见到了玉真公主,反而很有可能,他只见到了玉真的丈夫,跟他一起在苦雨中住郊外别墅里多日。

如果开元19年,31岁的李白,跟40岁的玉真见过面,有了感情,那么玉真还用等到10年之后再推荐他吗?而李白,还会在苦雨中,在别墅里闷闷不乐吗。我们只能认为,有人向玉真推荐了李白,李白也去见她了,但是她很可能跟道教里的驴友们一起搞自驾游去了。“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那时没有BP机,没有移动电话,恐怕连男主人张先生,也帮不了他的忙。所以31岁的李白,压根就没有见到40岁的玉真公主。

可两个人毕竟是有点缘分的。十年之后,李白和玉真公主终于见面了,那是天宝元年,他们一个42岁,一个51岁。当时李白最好的朋友元丹丘,在道教圈子里名声日大,被玉真请去长安,大概是进了玉真的统《战》部、宗《教》局,成为大红人。李白听说老朋友要飞黄腾达了,立马从东鲁赶到河南,大概是嵩山吧,见了他的哥们老元,说兄弟呀,苟富贵勿相忘。元当然不含糊,到了长安就把事情办了。玄宗的诏书从长安发到暇丘城,刚刚从泰山上下来的大诗人仰天大笑,然后就出门了。没错,他的时间到了。

42岁的李白,有没有跟51岁的玉真公主搞黄昏恋,史料上看不出痕迹,历史上也没有传闻。不过从玉真公主跟哥哥的关系看,她的情人兼当时名满天下的大诗人(李白这时候已经很有名气),即便当不了玄宗的政治秘书,给个地位崇高、待遇丰厚的闲职还是可能的,但是玄宗没有给,而是出了点钱把他打法了。从这点看,李白应该跟玉真没有特别深厚的交情。

据《新唐书·张果传》等文献记载,唐玄宗曾经想将自己这个妹妹嫁给张果,结果张先生坚决不干,并且因此离开了京城。张果何许人?张果老也,传说中的八仙呀!不过当年,他就是个名道士而已。

不过史料没有说,那时的玉真,是未婚少女,还是带着两个孩子的寡妇(或者是离婚妇女)。反正不管怎么算,张果老拒绝的玉真,肯定还没有51岁呢。而李白第一次见到的玉真,可不折不扣的过了知天命之年了。这样的爱情,即便有了,又有多浪漫呢。

李白一生至少七次光临宣城和城外的敬亭山,而且他还写下了“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的名句。李白为什么这么喜欢宣城,喜欢敬亭山?绯闻制造者们说了,因为他的情人玉真公主在这里。

我们前文已经用足够的证据来证明,李白跟玉真公主根本没有恋情,玉真公主也根本没有在敬亭山隐居。那么,李白为什么这样喜欢敬亭山?

这就要回到常识了。因为几乎每个有点古典文学知识的人都知道,李白最崇拜的前辈诗人是谢朓。谢朓(464—499)字玄晖,陈郡阳夏(今河南太康县)人,南朝齐诗人,建武二年(495)出为宣城太守。谢朓在宣城,特别是敬亭山留下了大量诗文,也留下了很多遗迹。

今天,我们从大文学史的角度看,谢朓只能算中国历史上二流诗人,但是没有办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偶像。李白一辈子,在诗人里就喜欢他,也最崇拜他。他仅仅在宣城谢朓楼上,就留下多篇名作,这里我们随便列举两首:

《秋登宣城谢朓北楼》:

江城如画里,山晚望晴空。

两水夹明镜,双桥落彩虹。

人烟寒橘柚,秋色老梧桐。

谁念北楼上,临风怀谢公。

《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至于李白直接写诗怀念谢朓的,就更多了。比如:

“解道澄江净如练,令人长忆谢玄晖。”

“我吟谢朓诗上语,朔风飒飒吹飞雨。谢朓已没青山空,后来继之有殷公。”

“青山日将暝,寂寞谢公宅。”

“宅近青山同谢朓,门垂碧柳似陶潜。”

至于宣城的地方官,也因此跟他混的很熟,比如宇文太守,赵悦太守,李昭长史,连民间的酿酒师,都成为李白的哥们。宣城和敬亭山,就这样因为一个男人,使李白如醉如痴。

与王维的关系辩伪

碧落风烟外,瑶台道路赊。

如何连帝苑,别自有仙家。

此地回鸾驾,缘溪转翠华。

洞中开日月,窗里发云霞。

庭养冲天鹤,溪流上汉槎。

种田生白玉,泥灶化丹砂。

谷静泉逾响,山深日易斜。

御羹和石髓,香饭进胡麻。

大道今无外,长生讵有涯。

还瞻九霄上,来往五云车。

这首诗是王维和皇帝一起到玉真公主的山庄去时写的,从诗句中看,似乎非常一般,不外乎就是称颂公主的山庄是人间仙境,公主超凡脱俗,浑似仙人天女罢了。

我们来看《唐才子传》上有这样一段文字:

王维,字摩诘,太原人。九岁知属辞,工草隶,闲音律。岐王重之。维将应举,岐王谓曰:“子诗清越者,可录数篇,琵琶新声,能度一曲,同诣九公主第。”维如其言。是日,诸伶拥维独奏,主问何名,曰:“《郁轮袍》。”因出诗卷。主曰:“皆我习讽,谓是古作,乃子之佳制乎?”延于上座曰:“京兆得此生为解头,荣哉!”力荐之。

这就是《郁轮袍》一故事的出处。王维首次应试是在开元八年(720年),结果却落第。看来当时科举中的潜规则也挺厉害的,不拜谒一些名人权贵,也很难高中。于是王维就在宁王、岐王(都是玄宗的兄弟)府中出入,第二年将应举时,岐王就劝他去“九公主”的府上去。九公主即玉真公主,有的地方说成是太平公主,大错特错,太平公主死时王维才十二岁。他们不可能有什么故事。于是出现了这样一幕:“妙年洁白,风姿郁美”的王维怀抱琵琶,在酒宴间为玉真公主献艺。玉真公主听了王维演奏的《郁轮袍》后,才又看过王维的诗文,并对王维的才气大大地夸奖了一番。

很多人以为玉真公主和王维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事实上并非如此。唐代科举考试并不封住考试者名字,所以很多士子先来长安为自己造势,博得一定的名声,以求受到考官青睐,王维正是走上层路线以求博得名声,取得好名次,事实上也确实收获了成效。玉真公主与大量文人来往密切,许多诗人皆有应酬赞美之诗,并非只有王维一人。野史多爱八卦,事实上不足为信。

形容被谣言缠身的诗句:等您坐沙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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